能的。陈于瑾心说。
顾雪仪应了下声:“嗯。”
那宴朝不用死了。
“而且还得其他多数股东通过才行……”陈于瑾说。
他倒是没有讥讽顾雪仪的想法异想天开。她已经和过去大不相同了。
“这样啊。”顾雪仪点点头。
看来她了解得还不够多。
就在这时候,顾雪仪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低头接起,那头立刻传出了宴文宏的声音:“我刚刚按时吃了药,还吃了一颗糖。想吐,但是我忍住了。”
那头的女佣嘴角抽了抽。
又来了,小学生式作报告。
顾雪仪夸了句:“真乖。”
然后挂断了电话。
陈于瑾不免问了句:“是谁打的?”
“宴文宏。”
陈于瑾惊讶了一瞬。
很快,陈于瑾的吃惊就停不住了。
十来分钟后,宴文宏又一次打来了电话:“我在看你留下的书。”
“嗯。”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宴文宏隔上一会儿就会打来电话:“我喝了一点热水。”
“我在画蔷薇了,蔷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