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想和顾雪仪说。
但陈于瑾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儿,又困得要命,哪怕是加班,也没加到过这个点。情绪正低沉着。
那就憋死他吧。
陈于瑾心道。
陈于瑾将他们送返宴家,自己才离开。
下了车,宴文嘉却没有立刻进门。
顾雪仪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还想回去?”
宴文嘉沉声问:“你三个多小时以前就到了,你先去训练了?你跳了很多次?为什么?”
大部分的跳伞景区,都会提供录像、拍照服务。这里也一样,宴文嘉看到的录像,就是在过去的三个多小时里,顾雪仪重复学习、适应跳伞的过程。
“因为没有跳过。”顾雪仪说。
她当然是没有跳过的。
在古代,哪里会有这样的东西呢?
宴文嘉整个人陷入了焦躁之中,他急急地出声道:“你知道的,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为什么到平谷来找我?你为什么要跳那么多次?”
“要去评价你玩的东西,当然应该先去体验过,才有资格评价。”
宴文嘉的呼吸滞了滞。
他站在那里,仿佛听见自己空空荡荡的五脏六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