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柏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
他们对她的了解本来就不多……
宴文柏抿了下唇,觉得自己还把保温桶拎在手里有点傻。他一边转向往楼下的厨房走,一边不耐地道:“哦,可能是鬼上身了吧。”
宴文嘉静静地看着他走远,然后才关上了卧室门。
宴文嘉懒洋洋地斜倚在沙发上,先是翻了会儿杂志,再打了三盘游戏,又刷了刷微博,欣赏了一下今日傻逼言论……甚至还看了部电影。
他还是没能等到顾雪仪上门。
宴文嘉紧抿了下唇。
……这就完了?
他以为她要借机大肆发作,端起“大嫂”的架子,对着他灌鸡汤、讲大道理,甚至是直接破口大骂……恨不得手撕了他。
但没有……全都没有。
他们的交集从她把他死死按在水里开始,也从这里结束。
他好像只是从她眼皮子底下经过的,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她怀着慈悲的心肠把这只蚂蚁捡起来搁到了一边。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剧组,她没有再和他交谈,甚至连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他。
回到宴家,也一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