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衍抱紧了怀里的人，在陈纪航看不见的情况下，神情却有些复杂，他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是加紧了力度，心跳不知是因他察觉到自己的不对还是因陈纪航而加速。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呢？以前以金手指的身份总是强迫这个人，对方不高兴他就高兴了，会对陈纪航有反应也是心中那股凌虐欲，看着对方不甘愤怒的表情，将这个人压在身下，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顾时衍一直是这么认为的，认为他会对陈纪航有感觉是因为那种征服感，将上一世高高在上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对方明明厌恶男性的亲密接触，但却迫于武力只能承受，精神上想必很痛苦吧？
可现在，他突然觉得除了一开始，那种感觉好像变味了，他会有反应纯粹是因为陈纪航这个人，亲吻着对方时，想的不是折辱他，若真的是因为那股凌虐欲，现在对自己深爱着的陈纪航，虽然偶尔有点小挣扎，但多数时候还是顺从，应该不会让他产生冲动才对。
还有那日在思过崖，那个人跌落下去时，他下意识的就拉住了对方，否则等自己权衡好，陈纪航早掉下去尸骨无存了，第一反应往往是人最真实的想法，不会因其他外在因素而影响。
种种细节都在表明，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