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做到呢？”陈纪航的语气看似随意，实则带了些小心翼翼。
顾时衍多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不是说了吗？要是敢喜欢别人就弄死我。”
“你真阴险。”陈纪航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他一直琢磨不透顾时衍到底在想什么，提着的心从未放下过。
“哪里阴险了。”顾时衍眉头一挑，不明所以。
“你不是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吗？”陈纪航脸一黑，顾时衍说得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自己当真了，结果当事人没想起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不论生死，都要在一起，这是我们当初的约定。
对于这句话，顾时衍只是随口说说的，他说道：“别想太多，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送你的面具呢？”陈纪航闲来无事，只想跟顾时衍多说几句话。
“在我的卧室。”顾时衍思索了一下，中秋那会扔哪去了来着？他那时想着以后可能有用处，比如刷好感度之类的，就没扔。
“那就好。”陈纪航嘴角一弯，这算不算他送给顾时衍的第一件礼物呢？
二人坐在那块平整的石头上又掰扯了一些，没有钟表看不了时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