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淡淡道。
“顾总，这不符合我们的利益。”杨秘书皱眉道。别看百分之五微不足道，在量大的基础上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所以说小道消息，另外，明天开始我们要饥饿营销。”顾时衍淡笑着。
饥饿营销一直都是AS的拿手菜，他也要学习一下老大哥才是。
“？？？”杨秘书简直一脸懵逼，他的老板在说什么，怕不是气疯了吧？
想解决眼前的难题居然靠卖少一点，加价等不符合利益的事？
想到顾时衍如此废材，不中用，杨秘书很想把顾展程拉过来看看他的好儿子，然后再讽刺大笑一番，不过杨秘书表情管理向来很好，硬生生忍住了。
“是。”杨秘书冷着脸道。
顾时衍又吩咐了几句就让杨秘书离开了，对方怎么想他的顾时衍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