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这小子走运。”
“原本我还以为是碰瓷呢!不过有了老张做担保我倒是信了几分。”
陈纪航锐利的目光直视头发花白的老张,嗤笑道:“您可别是老眼昏花了吧?看清楚了?当真是清代珐琅彩?”
老张被陈纪航看得莫名心虚,呵呵笑道:“你也别接受不了,这损坏了别人的东西赔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小哥这么年轻也不想坐牢吧?不然看在老张的面子上便不要赔偿五十万了,少给一点,年轻人也不容易。”
既然对方执迷不悟,陈纪航也没了那个尊老爱幼的心思,等到路人的指责说完,陈纪航神情淡淡,略带不屑道:“说完了?说完该我了。”
一见陈纪航竟是这种态度,围观的群众也纷纷摇头,直感现在的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络腮胡大汉同身边的几个路人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但仔细想想对方就一小年轻,能懂什么?怕不是不想赔这份冤枉钱而虚张声势吧?这般想着,几人包括老张都是心中一定。
陈纪航留意到几人的神色变化,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碎裂几块的瓷片旁边,手中拿起一块瓷片,啧啧道:“一般珐琅彩多为日常小瓷件,你这个少说也有一尺出头了吧?”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