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尸骨未寒,你就惦记宋袆?你不是说娶一夫人足矣吗?”
谢尚说道:“那是因为我没有遇到宋袆。宋袆是妾,无需守丧。以前王敦刚死,她就进宫成为明帝的妃子,明帝临终前把她托付给阮孚,次日就驾崩,也没有守丧。现在阮孚走了,她不被阮家人承认,连门都不让进,当然无需为阮孚守丧。”
王羲之道:“她还为阮孚穿戴白麻重孝呢。”
谢尚说道:“那是因为她有情有义。这事你得帮我——我刚刚帮你定了郗家大小姐,明年你娶郗家大小姐过门,还是需要我来帮你应酬宾客,可不能过河拆桥。”
涉及自身终身大事,王羲之只得答应,“我给你传话,但是宋宋……宋袆若不意,你不不不……不许纠缠。”
谢尚指着自己的脸,“我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吗?我的相貌,才学,武艺,我也喜欢音律和舞蹈,我们最相配不过了。”
王羲之来到娄湖别院,他口吃,但是一点都不傻,他晓得宋袆是清河公主罩着的人,必须先过清河公主这一关。
王羲之晓得自己那点心眼不够看的,就直接“出卖”了谢尚。
清河差点将茶水喷出来,“你叫谢尚自己来和我说。”
王羲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