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这是皇后亲手画的花样子,由绣娘赶制出来的,她跟着刘曜去了长安,条件是刘曜此生不准踏入江南一步,不要打扰你的清净。”
清河和羊献容相隔千里,却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各自退让一步,保护对方。
清河抱着鞋子,都舍不得穿。脑子闪现她和母亲在宫里的几个片段,热泪盈眶,“我记起来了,她和父皇去了金墉城,她给我半个狼头银佩,要我跟着拿着另外半块银佩的人离开洛阳,不要回来了,那个人……白眉毛,他就是刘曜!我捅了他一刀!”
抽刀捅刘曜的那个场面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封存已久的记忆大门。
清河回想起当时王悦也在,以为刘曜是绑匪,朝着刘曜射箭……
回忆如潮水般涌进来,清河不堪重负,痛苦的抱着头,曹淑大叫大夫,又是一阵吃药施针。
接下来的几天,清河甚至分不清回忆和幻觉,回忆和想象。
那么多刻骨铭心的记忆在脑子就像造反似的,各自站立山头为王,片段杂乱无章,以前是记不起来,现在是记忆太多了,脑子里处理不过来,甚至有相当一部分回忆少女不宜!
那些少女不宜的记忆都和王悦有关。
比如,她给澡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