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吁一声:“你要是个男孩子该多好,如此胆识,我必定全力辅佐你当皇帝。”
“你若是个男孩”以及母亲曹淑潘美人说的那句“这本不是你该承受的”,这两句话清河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她冷笑道:“丞相说这种毫无意义话有趣吗?只有十天了,你在浪费时间。你的实力呢?你的诚意呢?现在不给我看,以后我都懒得看。”
清河取下藏着断肠之毒的手镯,“你若毫无诚意,对我这个合作者隐瞒真相,我就立刻退出。”
清河要逼孙秀亮出底牌。她赌他不敢半途而废。
果然,孙秀让步了,“我最近称病不朝,只在家里处理公务,就是怕一旦进宫朝会,皇宫是中领军的地盘,我的中护军在宫外,如果皇帝突然翻脸,我身陷其中,几乎必死无疑。但是,这并不表示我对中领军毫无办法……听说公主最近拜了荀家灌娘为老师,学习武艺?”
灌娘是刘琨的学生不假,但她并不是中领军的人,问这个作甚?清河摸不着头脑,“是。”
孙秀说道:“荀灌的老师是刘琨,刘琨现在是东宫詹事府詹事,太子的老师,也是宫里中领军的副统领。中领军将军济阳王司马馥,太子并不放心这个亲弟弟,所以把心腹刘琨塞进中领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