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孙淑敏说什么,安夫人又说:“我说季时妈妈,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怎么悟不出这个道理,以后你没啥事多出来跟我们搓搓麻将,逛逛菜场。”
“你别总想着我们安静觊觎你们家的财产,我们家老安啊,苦了大半辈子,虽然比不上你们季家,不过让我们家安静一生荣华富贵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何况,我们安静也挺出息的,有头有脸的,配你们季时,绰绰有余了。”
“季时爸爸不是抑郁而终吗,要没有我们家安静,我猜季时也是这个结果。”
孙淑敏正在修剪盆栽,闻言,剪刀一落,把一株名贵的梅花给拦腰剪断了。
她一直麻痹自己,没想到,给她一剂猛药的却是未来的亲家母。
同样身为人母,她为自己的女儿披荆斩棘,而她,却将自己的儿子,一步一步拽入深渊。
做为一个母亲,她很失败。
“服务员,所有菜不用放葱花,我们不吃。”
安妈妈一句话,将孙淑敏的思绪拉回。
她刚想补充两句,季时说:“没关系,阿姨,我已经完全脱敏了,什么都能吃。”
孙淑敏说:“还是少放一点吧,完全脱敏了,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