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十分给面子地任由他们闹。
周岩打趣:“胡闹!今天季董事长可是来跟大家讨教哄女孩子办法的!”
众人愣了片刻,又起哄,“哟哟哟。”
“这简单,你算是来对地方了。哥们儿教你。”
“想学多少就喝多少,态度摆出来啊季大少爷。”
季时勾了勾唇,一杯白酒下肚。
酒入愁肠,百转千回。
一群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两口酒下肚,在这样的场合,底线自然放低,荤段子一个接着一个。
“哄女朋友嘛,没什么问题是一个绵长的吻解决不了的。”
季时磨了磨牙,他这是在放屁。
“吻不行,就来一场柏拉图运动,嘿嘿嘿——”
季时扬了扬眉。
他是信了周岩的邪,这群王八蛋,脑子里除了有色废料,还能有什么。
安静不在的三年里,只有周岩,在他生日这一天将他推进人群中,似乎这样,他就会好过一点。
于是他在他生日这一天开新酒吧,今年是第四年了。
季时正想起身,不和他们同流合污,其中一人一拍大腿,然后把他摁下来,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