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纸篓也满了,纸团弹了出来,滚到地上,撞到一双马丁靴的鞋尖。
季时抬眼。
周岩穿得吊儿郎当,跟夜场蹦迪刚出来似的,痞气十足。
他弯腰捡起纸团,一步三摇地走向纸篓,抬脚踩了踩,再很给他面子地没摊开看,将纸篓扔进去。
周岩和季时是发小,两人性格是南辕北辙,彼此都挺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和这货成为好朋友。
周岩往他办公桌上一坐,问:“为情所困?”
季时冷冷瞧了他一眼,“下去,坐沙发。”
周岩没理会他,说:“今天酒吧新开业,捧个场?”
“没空。”季时冷漠回答。
周岩啧了声,拿起一张a4纸比划了下,说:“没空?这么多纸,准备折纸飞机?折完纸飞机再打飞机?27周岁生日,过得这么凄凉?”
“滚。”
周岩绕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肩膀。
看来得下点猛药。
“安静回来了,你不去喝两口,浇浇愁,顺便学两招哄女孩子的办法?”周岩单刀直入,直击命脉。
季时敲着键盘的手稍稍一顿。
上次小巷子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