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医院挂水。
现在她头不疼了, 精神了许多,就是浑身酸软,像大病初愈。
她伸了个懒腰,脚一蹬, 蹬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随后床尾传来一阵慘叫:“嗷——”
哐当-
扑咚-
像是人仰马翻的声音。
安静吓得赶紧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瞌睡虫全被打跑了, 颇有‘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感觉。
她定睛一看, 地上躺着个人。
那个人慢悠悠站起来,一脸懵看着她。
季时???
她把季时踹地上了?
他正揉着脑袋, 睡眼惺忪地看着她,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被谁打了’的蒙圈表情。
她皱着眉, 打量了下季时。
他笔挺挺的西装揉得皱巴巴的,两只熊猫眼朦朦胧胧, 估计是在趴着睡,脸上还有个西装纽扣的印子,头发乱七八糟,被她蹬这么一下, 有几缕散在额头上,像极了一个鸡窝。
他手里抓着一张白色的毛巾,和床尾那一小摞同款。
这个颓废邋遢的人真的是季时?
他发生了什么事?
把人踹到地上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