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动作的意思就是——
继续,你们倒是继续啊。
两人万万是不敢再继续了,连忙站好。
“老大你酒醒了吗。”
“老大你过敏好了吗。”
季时理了理领带,向他们迈一步。
两人下意识想往后退,可又不敢,只好上半身稍稍后仰。
“谁哭了?”
两人脑子一片空白,弄不清楚,他这句话,是个疑问句,还是个挑衅句。
两人沉默,谁哭他不知道,一会儿应该是他俩哭。
见两人不回答,季时漠然说了句:“准备好材料,一会开大会。”
说完,就走了。
他边走边琢磨。
他号啕大哭丑态百出?怎么可能!
昨天邓扬也在?他只记得安静陪他到凌晨四点。
琢磨着琢磨着,就走过了办公室门口而不知。
季时一走,两人松了口气,腿都软了。
刘高明先反应过来:“彪子,我觉得老大断片儿了。”
“怎讲?”
“上次咱说他的时候他怎么罚咱的?当场判决,徒步十八公里,他这样,像断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