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澄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经过特训的信鸽一般不会迷路,最大可能是被人吃掉了。
“飞鸽传书什么的一点都不靠谱,精心训练喂养的鸽子白给人炖汤,亏大了,亏大了。”
唐澄想到那只漂亮矫健的信鸽被炖成鸽子汤,忍不住嚎了一声,抱住温淮安的胳膊,整个人焉了吧唧的趴在他身上。
温淮安嘴角抽了抽,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安慰道:“不一定被人炖汤了,也许信鸽迷路了或者遇到了天敌。”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温淮安觉得遇到天敌的可能性最大。
唐澄闷闷道:“……反正都是凶多吉少!”
温淮安:“……”
看唐澄怏怏不乐的模样,他能怎么办,只能安慰她了。
唐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很快恢复了过来,想起衣公子的事还没有和温淮安说,就算温淮安听人说了一些,肯定不详尽,于是唐澄骄傲又得意的将她揪住衣公子把柄后和他一起导演一出大戏坑柳锦桐的事说了出来。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说实话,我只给七皇子送美人,没有当场搅和柳锦桐的婚礼,已经手下留情了。”
唐澄说完轻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