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阮晏。”楚南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继而攥紧拳头,既没有长时间的蓄力,也没有怒吼助阵,平淡地一拳锤在梳妆台上。
好好的梳妆台,裂了。
镜片哗啦啦碎了一地,每一片都扎进阮晏心底。
楚南侧头看着阮晏:“这是最轻的力道,我看看这附近最近的医院在哪儿,要不我们先叫救护车,车到了我再揍你?”
“对了,你什么血型?要不要提前通知血库?”
阮晏:……不好吧……这是多大仇?
他刚刚呼吸都差点困难起来,马上道:“楚南,我想好了,以暴制暴不好,我还是赔偿你吧。”
“嗯。”楚南“遗憾”道,“你拿什么赔我?”
阮晏细密的长睫颤了颤:“我赔你一个兄弟好不好?都说兄弟是手足,楚南,今后我就是你的手足。阮晏不是你的家庭教师,每天坑你5元钱吗?他会做的题我也会,今后我教你,你不用给他钱,受他气了。”
楚南心道,你也知道每天坑我5元钱。
你就给我补了两天课,每天都拿我5元钱。
楚南冷嗤:“我纯洁的爱情,在你那儿5元钱就可以打发了?”
阮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