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阮晏差点脸色扭曲,忘了这茬了。
他道:“呵……你刚才一直对我索求无度,也不只一次两次,现在只是新的一轮罢了……你自己还没尽兴,当然精力好。”
阮晏怆然:“如果不是你忽然清醒,我已经又落入你的魔爪之中。”
楚南不信邪,晏晏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不成?
他道:“我睡过去几个小时?就几次?”
不到两个小时。
阮晏把眼睛搓红:,声音有些闷“你每次就二十多分钟。”
楚南:……好大一口锅,居然还污蔑他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颜颜,那……你身上怎么穿着这些?兔女郎?”
阮晏撒娇转移视线道:“还不是你逼我穿的,你……呜呜呜,楚南你坏死了嘤!你不只让我穿,还欺负我,尾巴都被你扯坏了。”
圆圆的白尾巴孤零零地落在地上,似乎昭示着楚南的残暴。
楚南服了,晏晏居然自己扯坏尾巴来陷害他。
他目色深沉地望着阮晏,宛如在望一只慵懒的、狡猾的、有点坏的白狐狸。
楚南最后挣扎一次,希望晏晏良心发现。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