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楚南更远些,心道因为我够大,近点你都会感受到我。
表面上,他道:“好人不和狗斗,和你打没意思,太困了,我要睡了。”
楚南道:“你错了,和我有意思得很。”
他不放过阮晏,又朝他跃过去。
阮晏吃了几次亏,早有准备,就势往外一滚,骄傲道:“楚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都不要想,本天鹅就算捂烂了,也不去你嘴里。”
他再度一滚。
楚南没来得及捞他回来,睁大眼:“颜颜,小心——”
“阿!唔~嘤……”阮晏就这么滚下床,白天饱受摧残的屁股直直地摔在地上。
两开花。
阮晏没声儿了,满脸都是泪。
楚南:……太惨了,太心疼了,酒店的床太小了,地板太硬了,地毯太薄了。
他赶紧去把已经不会哭出声的阮晏抱起来,百般安慰。
两人的打闹以阮晏的负伤而光荣告终。
“别哭了。”楚南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下次我给你摔回来,多高的地儿都成。”
“要不要上点药?”
阮晏红着眼摇头,上药脱裤子,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