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楚南亲的可是阮颜,怎么情敌阮晏柔柔弱弱地出现在这里?
众人都止不住思考起来,一时无人说话,目光在沉着脸的楚南和气喘吁吁的阮晏中逡巡。
尴尬悄悄蔓延在每个人心间。
楚南冷笑,这下“人赃并获”,阮晏还能怎么脱身?
他皮肤可真嫩,碰一下就肿,挨一下就哭,明明还挂着泪,还那么倔。
先盘再哄。
楚南道:“阮晏,好巧,你也在这里,你看见阮颜了吗?他刚刚被我亲,现在不见了,还不到几分钟。对了,阮晏,你的唇怎么也肿了?”
楚南咄咄逼人,阮晏认真的想,他是不是应该回去接受他家的矿业。
生活实在太艰难,就连电都要欺负他。
阮晏闭了闭眼,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竭力镇定,端着高冷的态度:“我要发言,当然要提前来这里。”
“那你的嘴……”楚南似乎单纯好奇道。
“我自己咬的。”阮晏一口咬定。
楚南道:“是吗?自己咬自己,自己把自己嘴给咬肿、亲肿,你还有这个特殊爱好?”
他嗤笑,恨不得当众迫使阮晏承认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