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咕咕,叽叽咕咕,活像一群小斑鸠。他们的咕咕咕自动被蛇神屏蔽,蛇神望着不远处那灿烂的花,看得出花枝本不想往这个方向倾斜,但是被阴阳师劝过了,也就统统倾向祭台一边。
他的心情跟花一起灿烂起来,甚至于,微笑。
这样等,要他等多久都等得。
阴阳师并没有让他等很久,他听见有人在山间跑的声音。阴阳师真是个不讲究的贵族,不怎么坐在叫做“车”的鸟笼子里,而是展翅的、飞着的,穿过花枝重重向他而来。
人群之前,源氏家主的眉心深深蹙起,几乎要开口训斥,不知怎么硬生生忍了。
“小混……晴明,你准备了什么祭品?”
“自己做的一点小东西。”
阴阳师卖了个关子,径直走上祭坛,无数鹌鹑在下方望着他,小声咕咕,又不敢上前来。
所有蛇立起身体,爬行类不带感情色彩的竖瞳凝望着阴阳师。阴阳师深吸一口气,散开衣袖。
“请您收下,这次的祭品。”
花瓣撞击的声音如瓷,阴阳师散开的衣袖间,点点盈盈的花瓣飘舞而出,折射着微光,晶莹剔透的飞入狭间的黑暗之中。他正躺在巨大蛇骨之上,只觉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