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胆子极大,应该是顺便封印了鬼切的记忆,将其封入刀中作为付丧神使用。那些禁术中零星涉及过这方面的法术,却不全面,应该是光哥怕他接触之后会看出点什么,故而从未拿给他看。
他不觉得这样的隐瞒有什么不对,也并没有因为抢回头颅而欣喜。他只是想,现在的鬼切究竟会想些什么。
鬼切在源氏、在光哥身边待的时间比他还长久,且一心视光哥为高洁强大的主人,少年常常能在他眼中看到那份纯然的仰慕。光哥严厉、高傲、不择手段,可就是这样的人,教鬼切如何纵横在战场之上,教鬼切人与鬼的对立,鬼切因此在气度上有几分像光哥。
但也只是有一点相似罢了,鬼切本质上还是一个内敛而温柔的人。
所以会在此处,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分道扬镳。
少年垂着眼,在茨木童子调整状态的时候,为死于此处的人和鬼念了一段往生经。等他的经文念完,茨木童子站起身向他伸出手,先是把那个盒子落到了他的盒子上,然后抱他起来。
鬼将再次开始奔行,漫天风雪里,源氏的旌旗在后方隐约浮现。少年轻轻拍了下茨木童子的肩膀,给他示意一个方向。
“给我点时间。”他说道,“你只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