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直接把他亵衣给撕了。
季秉烛连忙去夺:“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别撕衣服,我明天还打算要去找禾雀玩,衣服还能穿呢。”
边龄就算又再大的欲望,此时也要退下去了,他没好气道:“在我床上你还叫其他男人名字,是不是不太好?”
季秉烛不知道哪里不好,但是边龄说不好,那自然是不好的,他只好听话地把手收了回来,眨眨眼睛,乖巧地看着他。
此时的季秉烛双眸朦胧,长发落花流水铺了满床,更加衬着他面如桃花,边龄几乎被这个画面看得心头火再次撩起,反而比方才更胜。
边龄吻着他的唇,逐渐往下移,落在了他修长的脖子上,季秉烛有些难耐地小口喘息着,微仰着头,小声呻吟道:“别……”
边龄张口咬住了他凸起的喉结,一瞬间季秉烛几乎从床上弹起,命门被人叼住的感觉太不受他的控制了,在某种时候十分强势的季秉烛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推开边龄。
“别……别咬,疼……”
边龄将吻落在他的锁骨处,季秉烛这才有些艰辛地喘出一口气,控诉道:“你要吃人吗?”
边龄不可置否,有些生涩地在季秉烛修长的身体上四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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