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地方窜了过去,不过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情魄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对一旁的禾雀道:“禾雀来,帮我将这里的法阵补全,否则他们过不了多少年便会卷土重来。”
禾雀盯着情魄冷淡的脸,犹豫了片刻,才走上前,轻声道:“君上。”
情魄给禾雀一种当年两人初见时,又崇敬又陌生的感觉。
情魄和禾雀在一旁默默补着法阵,季秉烛就在一旁撸狐狸,季夜行灵力消耗太多,在一旁打坐休憩。
而被所有人无事的边龄面有菜色地看着和雪容玩的开心的季秉烛,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接着捂着胸口,直接吐出一口血。
季秉烛无意中听到声音,瞥了一眼,立刻吓了一跳,将雪容扔在一边,噔噔噔跑了过来。
“阿龄啊阿龄!”
他一把扶住边龄,担忧道:“你没事吧?啊呀怎么还吐血了?”
边龄有气无力道:“被你打的。”
季秉烛愣了一下,道:“可是你不是说是被施怨打的吗?我还给你报仇了来着。”
边龄咬牙切齿,道:“你还记得自己捅了我一刀吗?”
季秉烛想了想,他和情魄同为一体,记忆和情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