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顿时蔫了,看着季夜行的眼神也有些忌惮。
季夜行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道:“我就打他那几下,他都没记仇,你怎么反倒一直提个没完了,烦不烦啊?”
边龄冷笑一声,懒得和他待在一起,他不走,可以,自己走。
边龄弯腰,将坐在地上拔草玩的季秉烛一把打横抱起,衣袍卷在他身上,头也不回地往山顶的房间走。
季秉烛疑惑地看着他:“阿龄?怎么了?”
季夜行在后面十分不正经地吹着口哨,似笑非笑道:“哎呦,我之前还觉得无边君是个正人君子,把我哥囚禁了那么多天都没有下手,怎么现在反倒是一副欲求不满的德行了?终于受不了他的诱惑了?”
边龄简直和季夜行没话说,一言不发抱着季秉烛很快离开了。
这几天下来,季秉烛也早就被边龄抱习惯了,毫无心理障碍地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扯着边龄垂在肩上的长发玩。
边龄低头看着他,阳光洒在茂林中,落在季秉烛俊美的脸上晕染成斑斑点点的阴影,边龄看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干咳一声,皱眉道:“以后少跟季夜行往来。”
季秉烛张大了眼睛:“可是他是我弟弟啊。”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