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冷着脸故作镇定:“我们什么都没做。”
阿鸦冷笑一声,道:“是啊,什么都没做,也就亲亲抱抱上个床而已。”
边龄:“……”
禾雀脸皮薄,没和边龄说什么,只是走上前,轻轻摸了摸季秉烛的额头,季秉烛昏昏沉沉间觉得浑身都热,迷迷糊糊地想要将身上的衣服甩下去,一旁的边龄立刻上前抓住了他乱动的手,将衣服把他裹得更紧了。
季秉烛:“呜……好热啊。”
边龄低声哄他:“不热的。”
季秉烛还是想扯衣服:“呜呜……真的很热,你、你放开我。”
边龄依然强势地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一字一顿道:“真的不热。”
敢情被裹成一个蚕茧的人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热了。
禾雀看不过去这种“边龄觉得你不热”的做派,有些不满道:“他热你就不要裹着他了,没看到他脸上都是汗吗?”
禾雀还是对这个软禁了季秉烛的登徒子有些不爽的,当即也顾不得脸皮薄,冷笑了一声,道:“你都这般虐待他了,也怪不得阿殃想要逃离你身边。”
边龄冷冷回道:“是你强行要带他走的,而且我也没有虐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