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血,眼不见心为净回到季秉烛内府沉睡去了,而禾雀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只能看着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拉拉扯扯,而季秉烛又是一副甘之若饴并没有真的想要逃离边龄身边的打算,反而甩开边龄的手之后,自己还磨磨蹭蹭往那人身边靠了靠。
季秉烛这般姿态,禾雀也不好上前制止,只好道:“我去找些东西做些画中境。”
季秉烛百忙之中转过头:“啊?荒郊野岭的,而且天都黑了,你往哪里找东西?”
其实禾雀本来整件衣服都是画中境,他只是想找个借口不在这里看这两个人散德行罢了,闻言摇了摇头,站起来行了个礼,道:“随便找找。”
说罢,转身离开,背影有些狼狈的意味。
季秉烛歪了歪头:“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