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雀眼圈通红,赶上来一把制住了想要逃走的重烟。
这一幕几乎是混乱的,禾雀在忙着将拼命扑向施怨的重烟按住,唯恐他冲上去更加添乱;阿鸦走到了季秉烛面前将痛得浑身发抖的季秉烛抱在了怀里,灵力倾泻几乎是下一刻就将他的伤给治好,此时正在低声安慰他;
而在一旁的碎石废墟中,季夜行踩在施怨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中满是冷漠和杀意,而施怨的口中正源源不断地流着血,胸口凹陷下去一块,看来是伤到了内府和经脉。
施怨眼神有些涣散地盯着眼前漆黑的洞顶,一时间竟然有些不记得自己在哪里,他喃喃地发出微弱的声音:“重……重烟……”
“要……救重烟……”
施怨微微矮下身,凑到他耳畔满是恶意地开口:“那可真是太遗憾了,重烟你怕是到死都救不出去了。”
在一旁的重烟已经被禾雀重新封住了经脉,他愕然看着凄惨的施怨,眼眸泛着些泪光:“施怨,走啊……”
施怨似乎听到他的声音,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季夜行垂在一边的手腕,死死地用力,用力咬着牙,嘶声道:“把他……还给我!”
季夜行毫不留情地一掌再次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