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让你现在也疼好不好?”
季秉烛顿时消停了,抱着阿鸦的腰委委屈屈地将眼泪蹭在阿鸦胸口的衣服上,讷讷道:“那我要喝甜汤啊。”
阿鸦几乎被他气笑了,使劲揉了一把他的头,才对着季夜行道:“死了?”
季夜行耸耸肩:“死的不能再死了。”
阿鸦道:“你抓那个重烟到底做什么?”
季夜行眼神瞥了季秉烛一眼,才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有件事情要问他罢了,禾雀,把他给我。”
禾雀没好气地将画中境扔给他,季夜行接了过来,反复看了看这个画中境,赞叹道:“这个不错诶,你再多给我几个吧。”
禾雀险些朝他翻白眼,但是还是将身上所有的画中境都给了他,道:“喏,拿着。”
季夜行眯着眼睛笑着道谢收下,道:“我忘了问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禾雀经他提醒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正色道:“我听闻你将季家满门屠杀,现在整个古荆都在追杀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禾雀话音刚落,在一旁抽抽噎噎蹭眼泪的季秉烛猛地一僵,缓慢转过身看着季夜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季夜行没有察觉,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