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就会醒了。”
季殃安静看着他,他自己神智都不怎么清楚,而且禾雀说这话的模样很是笃定,搞得他也不清楚到底是符紫苏错了还是禾雀错了,只好愣愣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三天之后,燕无归还是没有丝毫反应,季殃道:“禾雀,差不多放弃吧。”
禾雀还是在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只不过他的语气没有前几天那般笃定了,眼眸中也笼罩了一股绝望。
那股绝望似乎能穿透人心一样,让不通情感的季秉烛也有些心悸,他摸了摸胸口,不明所以这股突如其来的情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七日之后,季殃再过去的时候,禾雀已经枯坐在院子外面,身上已经落了一层树叶,不知道在外面坐了多久。
季殃看了他一眼,脚步不停走去了燕无归的房间。
燕无归还是像前几日一样,身体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脸上的灰白之色更加严重了,季殃居高临下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似乎浮现了一抹暴躁的怒气,他心道:“她现在这副模样,禾雀就这么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