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禾雀从燕无归手中夺了过来,怒道:“你在做什么?”
燕无归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眸中没有丝毫光彩,动作也像是被人操控着一样,说不出的违和。
禾雀不知道被什么所伤,季秉烛将他胸前的衣襟扒开,那上面竟然满是抓痕,一道道血痕几乎让季秉烛的眼睛都红了起来,他哑声开口道:“禾雀?禾雀!”
边龄走过来,将手搭在了禾雀的脉门上,把魔力输送进去一缕,片刻之后才收回来,轻声道:“他只是魔气耗尽罢了,无碍,很快就能醒来。”
季秉烛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
在内府中的阿鸦却几乎跳脚:“不要听他废话,他在胡说八道,你看禾雀眉心的印记,那是死劫!季秉烛,那雷劫根本不是死劫,现在这样才是!”
但是季秉烛每次在慌乱的时候总是本能地选择不听自己不喜欢的话,饶是阿鸦在他内府中炸了天,他还是死死盯着边龄,拼命地点头。
边龄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那咱们先回去好吗?回期封城,我会治好他的。”
季秉烛说不出话,只好死命地点头,但是一旁的燕无归似乎听到了什么,眸中的漆黑微微一闪,她眼睛眨都不眨地一掌朝着季秉烛拍来,手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