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遍体生寒。
但是为了禾雀,他也不得不强打精神从石头上站起来,道:“走吧。”
边龄本能地过来抱他,却被季秉烛摆摆手拒绝了,边龄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脚上已经用灵力幻化成了一双鞋子,虽然有些别扭,但是起码不会再扎脚了。
边龄冷冷地看着那双靴子,似乎和它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而季秉烛已经率先起身往前走了,他也不便在纠结,连忙追了上去。
阿鸦在内府中咬牙切齿,怒气冲冲道:“你是傻子吗?就这么任由他占你便宜?”
季秉烛皱着眉往前走,闻言撇撇嘴,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讲人话好不好——还有啊,这个鞋子真的好难受啊,我能不能脱掉啊?”
阿鸦怒道:“不能!脱掉了鞋子那个混账小子又要拿你脚不能沾地说事了。”
方才边龄那套摸摸抱抱要亲亲的行为举止简直亮瞎了阿鸦的眼睛,他一直在内府中咆哮着让季秉烛离他远一点,但是季秉烛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完全不理会他,似乎被抱得很舒服,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
季秉烛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不再和阿鸦说话了。
边龄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