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重活的手指都泛起了点红,边龄也没想到他手这么脆弱,吓了一跳连忙让他停下,把他放在石头上坐着,自己抱着他的手指心疼地揉了半天,边揉边在心里骂自己没事找事。
季秉烛坐在院子不远处的石头上,低着头看着边龄单膝跪在他身边皱着眉捧着他的手看,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出脚踢了踢边龄的膝盖,小声道:“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季夜行闹翻吗?”
边龄捏着他手的动作一顿,微微抬起头,对上了季秉烛依然纯粹的眼神――这么些年,季秉烛仿佛没有任何变化,那双眼睛依然像年少时那样纯澈无暇。
边龄将季秉烛的手轻轻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淡淡道:“我知道。”
季秉烛不知道他这个吻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手背有些痒,想要缩回手,却被边龄拉着,一个吻落在了他白皙纤瘦的手腕上。
季秉烛有些痒地耸耸肩,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边龄抓着他的手腕,欺身靠近他,此时两人离得极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边龄就保持这样暧昧的姿势,道:“我在鹿邑城取出的你的心头血,其中有一半被我私藏了,那里面有你九百年前的记忆。”
季秉烛眼睛猛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