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很值钱吧。”
边龄很谦虚地道:“还好还好。”
接着他说了个数字,饶是土包子如季秉烛,也不免被这个天文数字吓了一跳,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头顶的结界,仿佛在看一座金山银山一样,满是惊羡。
边龄再一次抓住他的手,包裹在微冷的掌心,盯着季秉烛鸦色的眸子,低声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出了落墨山,我养你。”
两百年前的事情了,季秉烛早就忘记的差不多了,他茫然地眨眨眼睛:“是吗?你有说过吗?”
边龄指着结界外,说:“出去。”
季秉烛立刻道:“说过说过,你养我,我记得呢,记得清清楚楚的。”
边龄被他这副怂德行给气笑了,看到季秉烛和他相处如同之前的态度,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你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过什么吗?”
季秉烛:“啊?养我吗?”
边龄深吸一口气――他好像自从和季秉烛重逢之后就一直在做这个举动:“我之前说的,我心悦你。”
季秉烛早就把这茬给忘得干净了,被边龄骤然提起来,他还回忆了一下,才立刻面有菜色地挣脱开了边龄的手,偏着头道:“你心悦就心悦,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