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龄几乎咬碎了一口牙,伸出纤瘦的手指抓着一旁的的小碟子,直接一用力将整个碟子徒手搓成了一堆粉末。
季秉烛抖了抖。
边龄咬牙切齿道:“我……对你就是禾雀对燕无归那样的男女之情。”
季秉烛:“……”
季秉烛直接呆住了,他木着脸看着面前的边龄半天,才伸出手朝着边龄的脸摸去,触手所及之处依然是边龄那张坚毅的脸。
他就算会化形也根本拉不下来脸把自己真正变成个女人,能接受的最大限度只是使个障眼法让他看着像个女人,实际上身体还是原来的。
季秉烛摸了半天之后,才逐渐回了神,他收回手坐了回去,拍了拍胸口,自我安慰:“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女人,吓死了。”
边龄:“……”
边龄简直和他说不通,只好欺身上前,保持着障眼法的模样将季秉烛一把扑倒在地,将他压在了身下,眸子冷淡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季秉烛。”
季秉烛对着边龄还能强横地一脚踹过去,但是对着这样一个极其合他胃口的美人就有些下不去脚,他讷讷道:“啊?”
边龄俯下身,盯着他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