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秉烛:“……”
他因为刚才咬边龄太过用力,唇齿间还残留着一些血腥味,两人唇一碰到,边龄瞬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酥意几乎将他全身都给震麻了。
这个吻和两百年前他年少时那些没多少情欲的吻完全不一样,那时的他满心都是诋毁神祗的惶恐以及那么细枝末节的欢喜,而现在,他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欢喜朝着他的胸口涌来,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不可言说的情欲从心脏蔓延全身,心跳如鼓。
季秉烛只觉得窒息,他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边龄,似乎想要推开他,但是还没付诸行动,边龄的舌已经撬开了他紧闭的唇探了进来,轻巧地勾出了他来不及躲闪的舌头――大概是因为方才季秉烛在吃茯苓糕,一股茯苓的味道弥漫在两人唇舌中。
季秉烛迷迷糊糊地想:“突然又想吃茯苓糕了,那我是让禾雀准备,还是让边龄准备?”
一吻之后,边龄轻轻地放开了他,盯着季秉烛有些失神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其实并不担心季秉烛清醒之后会斥责谩骂他,最令他有危机感的是,季秉烛根本不懂得自己这个举动到底是什么,就像是两百年前在落墨山时那样。
边龄一边盯着季秉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