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口口声声说着画中魂制造出来的“怪物”就是燕无归,但是实际上却直接把她当成了一把趁手的兵器,“燕无归”为他受伤,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神情满是凉薄冷漠。
禾雀似乎也注意到了,他身体猛地一僵,哭声逐渐小了下来,直至呜咽无声。
季秉烛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瞥了一眼站在院子中的边龄,边龄不知道是被他气势所震,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他骤然变大的模样,表情僵了那么一瞬,继而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一时间不敢上前。
季秉烛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心烦的不行,他自小便厌恶魔修,但是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争先恐后地入了魔,仿佛和他有仇一样,让他时时刻刻都不得安生。
他刚想让阿鸦带他离开画中城,但是一想阿鸦已经回了内府,只好一个人闷不做声地回了一旁内室中,将门直接摔上,理也不理他们了。
禾雀跪在地上许久,才软着腿将地上残留的几片纸屑视若珍宝地捡起来捧在掌心,也没有心情再管边龄,转身踉踉跄跄地离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边龄在外面站了半天,这才轻巧地迈着步子走到了内室的门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
他刚敲没一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