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
季秉烛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闻言眼睛都不睁,含糊道:“是吗?不记得了。”
季秉烛还是那副五六岁的小小模样,他和阿鸦从水中城出来,在期封城里大玩特玩了好几天。
季秉烛纯属是乡巴佬进城,自小就没见过多少世面,无论看外面的什么都觉得稀罕,而且不谙世事极其败家,无论看到什么东西都要抓着阿鸦给他买,不给买就直接不要脸地抱着阿鸦大腿哭,嘴里还振振有词:“爹爹!是不是阿殃不乖了?阿殃以后一定乖乖听话,求爹爹不要丢弃我,呜呜哇!”
阿鸦:“……”
季秉烛本来就长得极其乖巧,这么可怜兮兮抱着人大腿苦苦哀求,先不说阿鸦会不会心软,就说旁边围观的人都一副被戳中了心肝的表情,恨不得要什么就给他买什么。
阿鸦只好憋屈地接受了所有人谴责的眼神,以及时不时几句谩骂斥责。
“这人怎么当爹的啊?孩子想要东西都不给买,穿的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却是个人渣!”
“哦哟,造孽哦,这么可怜的孩子,怎么就摊上这个禽兽爹。”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阿鸦险些要吐血了,只好面有菜色地掏钱袋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