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禾雀做什么?看这种天色,聻境指不定已经入世了,你去也没有用。”
季秉烛:“禾雀不会死的。”
他说着有些可怜兮兮地扯了扯阿鸦的袖子,怯怯道:“阿鸦,你带我去好不好?我保证会护全自己不会置身危险中,呐?好不好?”
他羽睫上满是水珠,这样可怜巴巴看着人的时候着实无辜,阿鸦对着他又是极其心软的,顿时有些遭不住了。
季秉烛:“呐?阿鸦,好不好?你就应了我吧。”
阿鸦坚持了半晌还是没坚持住,怒气冲冲地骂道:“我看符紫苏他说得一点都没错,你也就只会装可怜博取别人同情了,我真是欠了你的。”
季秉烛听到阿鸦答应了,立刻喜出望外地扑上去,在阿鸦脖子上蹭了蹭:“阿鸦阿鸦!你对我最好了。”
阿鸦小声嘀咕:“我才对你不好,我只想有一天把你给弄死。”
话虽如此,他还是将季秉烛护着一路送去了落墨山,而越接近落墨山,雨下得就越大,到了山脚下时,那雨就已经像是从天上灌下来的水一样,打在人脸上生疼。
这种雨势之下伞也几乎成了无用的东西,阿鸦将伞扔开,用灵力给季秉烛身上幻化了一件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