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紫苏自小看着他这个弟弟长大,在那稚嫩的眼睛中看到过孺慕、钦佩、崇敬等等情绪,这么多年却是头一回看到了怨恨的眼神。
他如坠冰窖,只能没什么说服力的解释:“他……他不是你能接近的,他这种人,合该孤独终身或不得好死。若是你和他走得太近,会被……”
禾雀打断他的话:“谁告诉的你他会孤独终身不得好死?”
符紫苏没说话。
禾雀知道要不到解释,不再和符紫苏说话,再次面向季秉烛,声音倏地变得柔和:“阿殃?还疼吗?”
季秉烛半个身子都麻了,他分不出麻和痛,只好斟酌再三,道:“有点……痒?”
禾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死死抓着他完好的手,低声安慰:“没事儿的,很快就好了。”
不消片刻,燕无归也回来了,一看到季秉烛这个狼狈的样子立刻走了过来,连问都不问,直接伸出手覆在了季秉烛的肩膀上,灵力运转片刻,季秉烛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阵疼痛,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禾雀将季秉烛拉了起来,朝着燕无归道:“谢谢无归。”
季秉烛也跟着他说:“谢谢无归。”
燕无归这时才皱眉,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