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个人都上了二楼之后,季夜行才将视线收了回来,默然不语地盯着手中的杯子,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季敛慢悠悠地喝着茶,笑道:“怎么?不跟上去看一看吗?”
季夜行手中的动作一顿,半晌才道:“不了,没意义。”
不知道他说的是去看季殃的病没意义,还是去看季殃这个人没意义,不过该知道的都会知道,季敛微笑了起来,没再说话。
一行人在码头的客栈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前去码头,季敛雇了一艘宽阔的大船,而今日天气正好,能看到长长的江水如同蓝色的缎带一般绵延不绝蔓延到了远处。
季殃昨日被燕无归用灵力调息了一下身体,又休息了一整晚,今早出门整个人和昨天那副蔫哒哒的样子判若两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爱说话。
他们两人上了船之后,季殃踩在有些摇晃的木板上,脸上微微有些吃惊,他扯了扯禾雀的袖子,小声道:“禾雀,这、这是什么?”
禾雀道:“船,能在水上动的那种。”
季殃似懂非懂。
没一会,大船就缓慢地开动了,巨大的船帆扬起来,一路顺着风朝着西边疾驶而去。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