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季殃人傻,并没有觉得禾雀问这句话有什么毛病,很乖顺地点点头:“嗯,我之前从没出过门的――啊,不对,我忘记了,出过一次,我去过一叶蔽连天。”
禾雀讷讷地点点头,没再开口。
车队行驶了不到半天的路程,原本兴致还挺足的季殃就有些蔫蔫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太适应摇摇晃晃的马车,没一会就开始觉得头晕目眩。
禾雀摸了摸他有些发烫的额头,担忧道:“你在发烫。”
季殃脸色苍白,神色有些茫然:“发烫?我、我不知道,我能睡一会吗?”
禾雀摸着他额头上的冷汗,心疼得要命,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让季殃躺在软榻上,头枕着他的腿上,给他盖上了轻薄的毯子。
“谁吧,睡一会就好了。”
季殃昏昏沉沉“嗯”了一声,蜷缩在禾雀怀里慢慢地睡了过去。
夜晚,车队终于到了练江边的码头客栈,一行人陆陆续续下了车。
这一次来的人极少,但是各个都是三个家族举足轻重的人物,符家来了符禾雀和符紫苏,季家的话有季敛和季夜行,而燕家倒好,只来个美貌无双的燕无归外,再无其他,再加上带过来的几个无足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