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
边龄抖了抖,立刻松开了,唯恐季秉烛再来一句“恶心”。
季秉烛皱着眉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听到外面的雷雨声小了点,道:“我不管你到底心里怎么想的,我还是那句话,我要走,离开你,我和魔修待在一室就觉得烦得受不了。”
边龄身体一软,平视着季秉烛古井无波的鸦色眼瞳,轻声道:“你……你那么厌恶我,只是因为我是魔修?”
季秉烛:“是。”
他说着,挥了挥袖子,直接往外走,“阿鸦,走了。”
阿鸦看够了戏,正想要出来,但是此时季秉烛身后却突然升起了一阵凶悍的魔气,彻底将整个房间给笼罩住了。
季秉烛发现自己竟然被魔气直接笼罩了,几乎吓得跳起来,他怒气冲冲一回头:“你够了没?我说我要走!”
边龄依然跪在地上,魔瞳中缓慢滑下两行血泪,他身旁笼罩着象征不详的血光色,仔细一看的话,还能看到他身上的魔气正在不安的动荡着。
季秉烛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愣了一下才道:“你……你在做什么?”
边龄直视着他的双眼,伸出手按在了自己胸口处,接着只见红光一闪,他的手缓慢地往外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