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
季秉烛虽然神智幼稚,但是头脑倒是清晰,一条条把边龄之前做过的混账事给细数了出来,末了冷冷看他一眼,评价道:“魔修。”
边龄:“……”
诚然这些事情边龄都曾经做过,但是当时和季夜行合作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季夜行想要正名,边龄就是想要光明正大得到季秉烛,但是这些事情在季秉烛看来,就是他和季夜行一起联合着耍他玩,把他灵力禁锢地囚禁,不得自由。
任何一个人非自愿的被人囚禁,无疑都是觉得屈辱的,就算季秉烛神经大条,但是再怎么说都是古荆中唯一一个已到还神的大能,被他们这般设计来设计去,不恼怒才怪。
边龄抿了抿唇,无法反驳。
季秉烛见状冷笑了一声――他这副稚嫩的模样冷笑起来丝毫不见尖酸刻薄,反倒有些故作成熟的萌态:“没话说了吧,人家禾雀君比你好上千万倍,在我被诬陷时会为我说话,我受难时会过来营救我,反观你呢,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看你那些事情做得到底对不对?”
边龄眼睛都不眨:“我没错。”
若是他像之前那样一直卑躬屈膝地乞求季秉烛能回头看他一眼,那么现在他根本连季秉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