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在被伤害了之后出现那种悲痛欲绝的神情。
“你可要记住呀,要是你骗了我,我会特别伤心的。”
边龄愣愣地看着季秉烛,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话。
阿鸦看着他惨白的脸色,之前被强行抹除掉一部分神智而陷入沉睡的憋屈顿时消了大半,他继续添油加醋,捏了捏季秉烛的脸,淡淡道:“阿殃,告诉他,你现在心中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
边龄对季秉烛的心思,季秉烛人傻并不知晓,但是阿鸦却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既然知道,也便清楚边龄的死穴到底在哪里。
对此一概不知的季秉烛只知道边龄之前欺负他,还不让他出去的事情,一心只想着阿鸦给他出气,怒气冲冲地道:“混账东西,傻蛋,坏人,魔修!”
在他心中,魔修这个词早已经是个骂人的话了。
阿鸦不满道:“你是小孩子过家家吗?骂人都不会骂?”
阿鸦凑到季秉烛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季秉烛立刻一副“噫”的表情,神色复杂地看着阿鸦,道:“阿鸦,你骂人好脏哦。”
阿鸦拍了他一下,季秉烛才不情不愿地转向边龄,正要开口,但是视线一触碰到边龄已经恢复原貌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