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气。
阿鸦这才停下来了对新停毫不留情的级别碾压,慢悠悠对边龄道:“解释。”
边龄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边龄在落墨山的时候就对阿鸦有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原因有二:一是当时只是结丹修为的边龄对比他修为高太多的人有种本能的忌惮,再加上阿鸦当时也十分不屑他,眼神从来没有直视过他。
二自然就是阿鸦每天总是围着季秉烛转,转的边龄烦心。有时候边龄好不容易找到和季秉烛独处的机会,那抹黑影就会神出鬼没地从后面出来,眼神幽幽地看着边龄,将他看得一身鸡皮疙瘩,再好的兴致都消失殆尽。
边龄一直以为当初季秉烛会选择一声不吭地离开自己,是和阿鸦朝他进谗言脱不了关系,所以那一点点的敌意也逐渐转变成了怨恨和厌恶。
边龄冷漠地看了一眼季秉烛和阿鸦牵在一起的手,恨不得把阿鸦那只讨人厌的手给直接砍断,让他再也不能碰季秉烛一下。
阿鸦似乎看出来了他的想法,当即勾唇笑了笑,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拎着季秉烛的衣领往上轻轻一抛,单手把他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讽刺地看着边龄,慢条斯理道:“就凭他是我罩着的,打狗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