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鸦低着头,调笑道:“小短腿,门槛能不能迈过来?抬高一点不成吗?啧,废物,抓紧我的手。”
接着,阿鸦手轻飘飘一抬,季秉烛被他一把拎在了空中从门外抡过来,晃了两下才落了地。
季秉烛一件小小的青衫,头发未束披散在身上几乎赶得上他身高了,他大概是刚刚哭得太狠了,此时眼角还浮现一抹绯红,看着分外可怜,让人想要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边龄:“……”
新停:“……”
季秉烛站稳之后依然抬高手拉着阿鸦的手,看到前方的边龄,他小小“哼”了一声,奶声奶气对阿鸦道:“就是他,就是他!他打我!哇,他打我好疼的!”
阿鸦似笑非笑地看着边龄,也不管季秉烛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冷意,淡淡道:“无边君,我家阿殃这几天劳您照料了,我还真是挺感激的,只是不问自取是为盗,您将他困在此处的缘由,能和我说说吗?”
边龄微微咬牙,没说话,一旁的新停眉头一皱,正要说话,阿鸦突然视线一转,鸦瞳冷淡地朝他瞥了一眼,心不在焉道:“你住口。”
新停:“……”
阿鸦似乎看出来新停的无语,微微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