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鸦被噎了一下,才真心实意评价:“你脸皮真的很厚。”
季秉烛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捏起拳头砸了阿鸦一下,道:“我被人欺负了,你非但不帮我报仇,还说我脸皮厚?”
阿鸦冷笑一声,道:“我之前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再想那个什么边龄,也不要和他扯上任何关系,你到时候是怎么回答我的。”
季秉烛自知理亏,低着头没说话。
“在落墨山的时候我就知道他那样性子的人必定不会安安分分地去修道,堕落入魔是迟早的事情,是你自己非不听,闹成现在这种地步,怪得了谁?”
季秉烛被数落地眼泪汪汪,颤声道:“我……我不知道……”
阿鸦骂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听我的话?废物东西,我说那么多你都当耳旁风是吧,现在还有脸说自己不知道!”
季秉烛眼泪刷刷落下来,使劲抹着眼泪:“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呜哇,阿鸦,我都这样了你还要骂我?呜阿鸦,你别骂我了好不好?”
“不好,我骂你委屈你了吗,你还有脸给我提条件?谁给你的脸皮?”
季秉烛哇哇大哭。
阿鸦:“哭什么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