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像是看小丑一样冷冷瞥了边龄一眼,接着身体微倾,纤瘦的身体直接朝着桥下落去。
边龄此时才反应过来,踉踉跄跄往前一扑却只抓到了季秉烛的宽袖,只听到“嘶啦”一声,季秉烛直直落了下去。
边龄愣愣地抓着手中的那块破布,浑身发抖,他只觉得耳畔一阵嗡鸣声,只有季秉烛的那句“你太让我恶心了”在脑海中不断的徘徊,逼得他几乎快要发疯。
他一直知道自己入魔和这些天对季秉烛做的那些事情,一旦败露季秉烛就一定不肯轻易原谅他,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敢对季秉烛表露自己的真正身份。
不过此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边龄内心几乎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但是与其让他活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还不如让他带着怨恨永远待在自己身边,这样……
边龄茫然地想:“这样……这样就怎么?”
他就连自己都不明白他这段时间的一系列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任由人诬陷季秉烛而不出手相救,为什么要和季夜行串通在季秉烛的心头血上做手脚,让人看到季秉烛几百年前的记忆?
又为了什么把他囚禁在这里?
他不得而知,但是当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