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立刻走进去,贴着他身边坐着,用手摸了摸季秉烛湿漉漉的额头,心疼道:“怎么了?很疼吗?”
季秉烛小声呜咽,听起来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样令人不自觉地心生恻隐之心,他依然咬着被子含糊不清道:“你自己试试……”
边龄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挥手让山茶下去,把季秉烛的脚踝抓在了手中,满眼担忧地看着他的脚底。
若是边龄看到其他人有这样的伤口,早就眼皮掀都不掀的离开了,更有甚者还有可能让那人伤得再重一点,但是这一旦出现在季秉烛身上,他只觉得心脏密密麻麻的疼,恨不得以身替之。
这样的伤口边龄没办法用灵力修复,只好按着季秉烛的小腿,拿起了一根针,轻声道:“我要把水泡挑开,你忍着点。”
季秉烛也知道不将里面的水弄出来他会更难受,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一头栽到了被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边龄看到他这副样子,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才三下五除二将他脚底的水泡戳开,飞快地涂上一层药,用白色的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放下了他的脚踝。
季秉烛感觉到自己脚被放下来,回过头眼泪汪汪地说:“好、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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